abb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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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死亡专卖店

第一次给基金会产粮:P

亮亮中心

大概是中篇(?)看我能不能写下去

非基金会世界观,原创世界观,有私设

cp大概主要是亮玻璃,虽然小玻璃还没出场,其他的弦蝴蝶和dtd

ooc,逻辑漏洞,文章不严谨什么的都有,文笔很烂,毫无意义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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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想要一个葬礼。”

  男孩举起手里的脏兮兮的硬币,那更像是一枚游戏币,或是和伙伴一起打赌的“傻瓜币”,但店长依旧笑盈盈地看向男孩:“给谁的?”

  “猫咪的。”男孩拎起一个袋子,死猫的脑袋从袋口露出,半个身体都没有了。

  “抱歉。”店长带有歉意的笑笑,“这里不做殡仪馆的活。”

  和最初一样,不可思议也无可厚非。

  这个街区听起来不像一个街区,反而更像一个人名。这条街算是当时比较繁华的街区,至少在战争期间人们还可以每顿吃的上面包牛奶,更好的是它并没有受到太多战争的波及,人们还算幸福的活着。

  在战争过后,大家都生活的更好了。位于街道中段的大多都是大大小小的餐厅和酒楼,衣店和咖啡厅也新旺起来,中央是教堂,每周日去那祷告是街区里的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居民楼在更上层,道路穿插在一排排的楼房中,部分窗台上有种着花,偶尔会有猫咪顺着水泥的纹路爬回主人家里,这个街区没有每家每户的大庭院,但人们似乎都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就是在这个街区的一个常空的岔路口,人们一直在想着这里会不会建起什么新东西,或是有哪个商人搬进来,但它一直处于空闲,后续还有工厂陆续的建立,大规模的拆迁,直到第一次的自杀案例的发生,这里才建起一家店。

  但从那时候开始,所有人好像都不在幸福了。

  人们开始怀疑,自己是为了什么活着,每天早上起来的培根,还是晚上回家后的热水澡。是每天忙忙碌碌地工作赚上为数不多的工资还是盼着双休的时候好好放松休息。是为了在现实中奔波还是在教堂里的神明祈祷保佑众生。为了家人?为了信仰?为了爱?

  于是礼拜天去教堂的人更多了。好巧不巧的是,那空闲的拐角终于有商家搬进来了。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店,大多数时候会被当成一个普通的饰品店,如果没有仔细看的话。似乎一直无人问津。但它贩卖的是死亡。

  “那我买一个死亡。”男孩犹豫很久,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紧张地捏着硬币,袋子散在他脚下。

  “给谁的?”

  “给自己的。”

  店长把男孩的心脏和死猫的脑袋包起来放在教堂门口,他希望这里的神父为这堆东西为难,但每次他放过来的东西似乎都会被神父做一个很好的后事,他也去过几次他的顾客的葬礼,听着神父念着祷告词,像所有人一样拙劣地哭泣,心里期待着哪一天自己也可以是被祷告的人。

  他独自在这家店里,身边围绕着稀奇古怪的自杀用品,确实有不长眼睛的顾客进了店里问有没有情趣用品,店长也没有生气,事实上,不少都可以当情趣用品用,他不介意多接一个赚钱的单,就算有人问他可不可以搞一次假死派对,店长都十分乐意,但除了葬礼。那是教堂的事,他只负责收钱然后用对方心仪的方法搞死顾客。

  想死的人不在少数,订制一次特别的死亡对于精神崩溃的人们来说是一种不错的乐趣,大多数人把这当成最初的心理安慰,至少在这个镇子上没有一家心理医院或者是精神病院。

  通常人们只会叫他店长,其实他也有名字,但自己也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姓bright,名字改过的不少,倒是一本书上记载过传说“死神Jack”,几个孩子曾拿着那本书这么称呼他,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Jack,就像那本书已经习惯了被顾客翻得支离破碎,店里那么多本藏书,偏偏它最受欢迎。

  这么大一个城镇,偏偏这家店那么受崇敬。

  但bright从来不会逼着谁去寻死,他完全不介意只付了定金的人之后再也没有出现或是找他退钱什么的,每个人都有生与死的权利,再说了他也不缺钱。

  bright从教堂回来,天一直是雾蒙蒙的,远处的工厂排出的黑烟和天空的云连在一起,干燥的空气提示他今天并不会下雨,通过窗户感觉是一片无法擦干净的玻璃,bright带着泪痕,虽然毫无实感,他拿出账本,又登记下了一笔。

  店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bright闻声抬头,随即笑了起来,向门口那人抬起手:“这么急来寻死啊,konny?”

  “去你的。”kondraki骂到,bright和他来往挺多,按理来说以他们两的性格是几乎不会做为朋友的那种,不过通过一个已经下落不明的人,他们认识的阴差阳错,说来说去除了关于那个人,他们相互感兴趣的只有酒了。kondraki没有搭理bright浮夸的表达自己有多么想他,他直接拉着椅子坐到书桌前,今天的他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bright顺应拿出一瓶酒,这算是一种默契。

  “第几次尝试对自己开一枪了?”bright一边倒酒一边询问,对于其他顾客他或许要委婉点,但对kondraki,他从不回避这方面的问题,虽然面临被泼一身酒或是被砸晕的结局。

  “从上次来找你,一次。”kondraki这次少见的没有生气,坦然的答到,同时把酒一饮而尽。bright对这不同以往的反应惊讶了一下,把手里磨蹭的首饰放在桌子上:“这可是红酒,不是这么喝的。”kondraki将视线移到bright放在桌面上的首饰上,看着红色的宝石感到恶心,很快将视线移了回来。“第一次知道你会讲究这些啊。”他不耐烦的开口,“咋样喝不是喝。”

  bright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样一饮而尽:“也是,怎样喝不是喝,就像怎样活不是活一样。”然后听到kondraki不友好的哼声。

  “我早就烦透了,要不是我还有个儿子我放心不下。”疲倦但依旧有精力的男人重重把酒杯砸在桌上,里面的液体浮动着崩出。

  “你可以带着他啊。”bright笑盈盈地看着朋友,接着他就被掀翻了。

   对方骂骂咧咧的盯着他。

  “你还是这么粗暴,我以为你今天变好很多了呢。”bright拉着桌角起来,语气里带着不满,面色上却看上去依旧挺高兴。

  “好吧,kon,我想想,你这次可以带两瓶酒回去,如果你儿子爱喝的话你可以带三瓶。”bright摊开手,而kondraki显然不希望与他进行这个话题。

  二人无言,bright看出kondraki今天并没有和他扯趣的兴致,也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给二人续着酒。

  “我要离开这里一会。”在kondraki喝完最后一杯后,他嘟囔着,想把话题引到他真正想说的地方上来。

  “喔,好事。”bright敷衍着,“啥时候?”

  “一会。”

  “确定?”bright指着两瓶空酒瓶。

  “等等,你不会是真的想去找clef吧。”

  “操,不是。”kondraki烦躁地抓着自己的黑色卷发,“我待不下去,当然还有别的事,但是我必须走了,有可能会回来,因为我儿子不想走,他还要呆在这。”

  “所以?”bright提高自己的音量,“你想让我关注一下你儿子吗,他多大了?”

  “不。”bright没太搞清楚今天的kondraki,“他能自己照顾自己,也很健康乐观。”他语气僵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有个叫Talloran的来这里,多给他点时间。”

  “你在关心他人吗?”bright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

  “朋友,家人,呃爱人?”他猜测到。

  “都不是,行了!”kondraki重重地叹了口气,但很久他也发出浑浊的笑声,拿着自己的剑一下下磕着地板:“还有就是,有一所心理医院要从隔壁搬过来了,你怕是要被抢生意。”

  “开玩笑,宗教盛行的这个城镇连教堂都拯救不了,心理医生?”bright的语气带上不屑,“不过随他们,他们其实拯救不了任何人,只会把需要解脱灵魂关起来,然后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拯救了所有人。”

  kondraki起身,没有回复bright,只扬了扬手里的车票。“我走了。”

  “愿神给予你归宿。”bright收拾着桌子,头也不抬地大声说。

  或许这是个祝福?但我没有诅他死的意思。他想。

  bright捡起地上的西洋剑,kondraki走了将近半小时,他也不想去追他,随意放在一个地方,说不定还可以当个商品出售掉,也可以留个纪念。

  谁知道他会不会死在外面。

  窗户依旧不干净,kondraki来之前是这样,来之后也是,天空阴沉燥热的想该死的人生,挤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滴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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